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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雪珊没想到夜零会问自己。
短暂的停顿后，一脸冷漠的开口：“杀。”
她不是嗜杀之人，但也不是圣母。
对于追杀自己这么久的人，她怎么可能还会放过。
“凌大小姐！我们殿主跟南宫族长可是有交情的，你若是将我们杀了，你怎么跟你族长交代？”有人突然开口，一脸激动的说道。
那样子。
就好像在指责一样。
凌雪珊面色未变，对这个问题，似乎一点都不在意：“外公当年说过，任何跟我作对的人。就是跟他作对，他不惜为此断绝跟那个势力的关系。”
此话一出，刚才说话的那人面如死灰。
其他几个想通南宫族长来说人情的，最后都没开口。
南宫族长宠外孙女，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。
当初她拒绝了所有势力的邀约之后，南宫族长怕她会被他们收拾，就在大陆上放了话。
现在看来。
他们今天真的是在劫难逃了。
夜零眉梢轻佻，眼中闪过一丝笑意。
真好。
凌雪珊有这么一个好外公，她的心也稍微安定一点。
说实话，她还真的有一点担心之后出事情。
要是凌雪珊跟他们分开之后，那些势力的人要对付她的话，还真是有些难办。
但现在看这些人的样子，应该畏惧的。
“夜零！你不能杀我们！”
“你要是杀了我们，就是跟整个大陆的势力为敌！你确定你有这个实力来对付吗！”
“夜零，你现在放了我们，我们可以考虑帮你给门派说情，让你不被追杀。”
听着一个个的话，夜零忽地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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